那种外人都能听见的闷响,让爩鼠瞬间支起了身子,很紧张的看着我。
原本我‘肉’身上的疼痛感已经很薄弱了,可这猛地一颤,直接把我四肢百骸都牵连得疼了起来。
但很快我就发现了,最疼的地方,其实是在那十七个关口上,就是被我拔苗助长过的,那十七个埋藏落恶子的关口。
伴随着疼痛感加剧,我也不受控制的蜷曲了起来,弓着身子,咬着牙在‘床’上‘抽’搐着。
过了大概半分钟左右,包裹着那十七个关口的白‘色’纱布,渐渐被血渗透了,从最开始的淡红‘色’,很快就转变到了发黑的血‘色’。
不光如此,那些关口还鼓了起来,像是有人在里面吹气,吹出了一个个核桃大小的鼓包。
一开始我是以为落恶子出现了异动,只是单纯的想脱离我的‘肉’身,从身子里出来罢了,可很快我就发现不对劲了。
从这十七个关口涌动出来的不是黑雾,是许多渗透纱布,一点点流出来的黑‘色’粘液,也能说是带着腐臭的血。
这些液体像是活的,都有自我意识。
虽然它们在穿透纱布的时候,把纱布的颜‘色’给染了,但在滑过‘床’单,甚至是从被子里钻出去的时候,它们却像是不会分离的固体。
哪怕自己的颜‘色’再深,也完全不染其他东西分毫。
在这个过程中,爩鼠的身子都弓了起来,像是炸‘毛’的野猫那样,吱吱的叫个不停。
我很吃力的转过头,冲爩鼠眨了眨眼睛,也算在安慰它,表示这没什么事,用不着叫。
爩鼠跟我的默契确实不一般,看见我的眼神时,它稍微愣了一下,随后又吱吱的低声叫了几声,像是在问我,这是什么情况?
“可能是落恶子觉得无聊了,想出来逛逛.......”我低声道。
听见这话,爩鼠吱吱叫了两声,蹭的一下,跳到了我枕头边,小心翼翼的观察着那些不知名的液体。
那些泛黑的血‘色’粘液,从病‘床’上滑落至地上时,就开始慢慢聚集了,说实话,那看着很像是沥青。
十七团脸盆大小的粘液聚集在地板上,并且还在不断的蠕动,顶上还冒着许多气泡。
不一会,病房里就被那种死尸的腐臭味充斥满了,每呼吸一下,都感觉极其的恶心。
但恶心归恶心,这种味道却莫名的让我感觉安心。
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像是遇见了自己的亲人,而且还是那种有血缘关系的亲人,看着它们都会觉得安心,似是有了依靠。
我忍着身子上传来的剧痛,伸出手去,握住病‘床’的摇杆,慢慢将枕头摇了起来,感觉多少好受了一些。
那些粘液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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