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知道了,特别是她这一死,我更不知道该怎么看她.......”我说到这里,忽然笑了起来,感觉牙根子在发痒,特别想找什么东西咬一下,抬起头看了看方时良,说:“我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欢她,但我知道,我不想她死,更不想让她因为我而死.......”
这时,方时良像是在我眼里看见了什么东西,很突然的往后退了两步,一脸警惕的盯着我。
“你冷静点。”
“其实.......其实我这个人的心‘性’没那么坚强.......但不知道为什么这次我哭不出来.......就是觉得难受.......好像我也死了一样.......‘肉’身蛊在救我........”
我笑着,低下头看了看,只见手背上的血‘肉’都绷紧了,或是说收缩了,手背看着没有半点活人该有的样子,相反,更像是一对‘鸡’爪子。
与此同时,这种血‘肉’收缩的现象,从手背开始往上蔓延,直至肩膀才停下。
“你要干什么??”方时良瞪大了眼,表情很是紧张:“你不会入邪了吧??你体内的阳气变弱了......我怎么感觉你要死了??”
“我太小看‘肉’身蛊了,真的。”我自言自语似的说着,双手忽然颤抖了起来,心跳的频率越来越快,到最后简直是砰砰砰的连响,那不是活人该有的律动。
没等方时良多问,我猛地一握拳头,低声道:“这些蛊气都有脑子,它们是活的,知道我想干什么,刚才它们说了,想帮我一把。”
“你说什么呢??蛊气跟你说话了??”方时良一愣。
“‘肉’身蛊放慢步调,能救我的命,能修复我的‘肉’身,但它要是加快了步调,不停修复我的‘肉’身,比升阳身的副作用更甚........”我低声道:“‘肉’身不会崩溃,因为没有那种尸气当引子,相反,我能拿‘肉’身蛊当做自己的助力.......”
此时我已经有点语无伦次了,相信方时良也能看出来,所以他没再搭腔,蹲在旁边帮我点了支烟,放在我嘴里。
“爩鼠伤的不轻,一会它跟你走。”我说道,捡起地上的棺材钉,稍微用手指比划了一下,确定了每一段要预留的长度,这才问方时良:“你有办法‘弄’断这根钉子吗?”
方时良摇摇头:“手上没劲,肯定‘弄’不断。”
“吱吱!!”爩鼠这时叫了起来,似乎是想要帮我。
“别随便‘弄’断,按照我说的来,从这里开始,一点点的裁断,‘弄’成八截,这还有根棺材钉,这个‘弄’成九截......”
“要裁断十七截?”方时良很纳闷的看着我:“你拿这些断掉的棺材钉干什么?”
我叼着烟,缓缓起身,向陈秋雁的尸体旁走去,头也不回的说。
拔苗助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