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去找支援。”
“我爷爷在病床上躺着呢,我还能找谁去?”我无奈道。
“国家啊!”七宝忙不迭的说:“陈姐不是在北京吗?咱打个电话给她不就”
“我没她电话。”我叹道:“咱们先上去看看,实在不行就跑,六个重孽咱们斗不过,但不可能跑不过。”
听见我这么说,七宝嗯了一声,点点头:“那倒也是。”
在这过程中,易林一直都没有说话,目不转睛的看着山上那些逐渐远去的背影,表情有种说不出的复杂。
“咋了细伢子?”胖叔蹲下去,轻轻揉了揉他的头发:“吓傻了?”
“我感觉那些重孽的动作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易林嘀咕道。
一听这话,我们顿时面面相觑了起来,见过跟重孽类似的动作?
“小家伙,你是不是看过东北的二人转啊?”七宝笑嘻嘻的问他:“我记得跳大神就是这造型,拿着鼓就蹦跶,看着特热闹!”
“对!跳大神!”
对于七宝的玩笑话,易林似乎是放在心上了,猛地一拍手掌,兴奋道:“去年我们这儿来了一个东北的先生,好像是萨满一支的,我看他跳大神就是这动作!”
“东北先生?”我愣了一下,看了看胖叔。
胖叔咳嗽了两声,没有正面回答,低声提了句:“董家的。”
“那我明白了。”我点点头:“虽然我没有亲眼见过萨满教的萨满舞,但我爷爷也跟我说过不少,这么说这些重孽还真的不一般”
“别听他瞎说。”胖叔笑道:“甭管是萨满教的子弟,还是出马的先生,他们请仙都得跳舞加敲鼓,但他们敲的鼓跟这个不一样,跳舞的动作也不一样。”
“对!”易林一皱眉:“好像是有点不一样!”
听见易林这么说,七宝跟胖叔倒是不以为然,反倒是我,真的,我觉得易林算是提到点子上了。
这些重孽的动作以及举动,都跟常规冤孽相差太多,哪怕它们不是在跳萨满舞,不是在请动物仙儿,那也足以说明
“叔,你觉得它们会不会在进行某种仪式啊?”我试探着问了一句,表情有些难看:“萨满舞,出马仙,他们敲鼓唱词狂舞走山,全都是仪式的一部分,要么是为了请仙,要么是为了与冤孽沟通”
在我问出这话的时候,胖叔很明显的打了个冷颤,忙不迭的摇头:“怎么可能呢?!冤孽怎么会进行宗教仪式??你以为它们会给自己祈福啊??”
我没说话,默不作声的看着胖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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