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句。
“能。”我回答道。
一听我给出的答案,郑老头也没再多想,抓出一只西瓜虫就往嘴里扔,看得我都愣了。
“您不怕啊?”我一脸诧异的问。
“怕啥子嘛!”郑老头笑道:“虫子又不是毒‘药’,吃了就当补身子呗!”
见此情景,陈秋雁也无奈了,只觉得没人愿意跟她站在一边,非常绝望的看着我:“真要吃啊?”
我没跟她开玩笑,点点头,主动帮她捉了一只虫子出来。
“张嘴。”我说道,表情严肃得就如医生。
陈秋雁不再多说,紧闭着眼睛,把嘴张开了。
在那瞬间,我猛地一伸手,直接将西瓜虫丢进了她嘴里。
陈秋雁几乎是下意识的要吐,但最终还是忍了下去,脸‘色’煞白,只是不停的干呕着。
“这绳子‘交’给你了。”我将黑绳递给七宝,低声嘱咐道:“打起来别硬拼,找机会控制住对方,这才是王道,甭管敌人有多少,先撂倒一个是一个。”
七宝笑了两声,接过黑绳,直接绕在了手腕上。
“放心,这点我比你清楚。”
我拍了拍他肩膀,没再多说。
其实这次的风险不比旺山村的事小,甚至还犹有过之,起码旺山村的那些敌人都是普通人,而不是这种变成了冤孽的“活人”。
“郑老爷,带路吧。”
当我们再次出发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如果没有手电作为照明物,用伸手不见五指来形容都毫不为过。
开了灯,容易暴‘露’自己,有很大的可能‘性’会招来敌人。
不开灯,我们又没办法赶路,毕竟谁都不是夜视眼
最后还是七宝聪明,在灯罩上盖了一层黑布,尽可能的把亮度压到了最低。
再加上郑老头打手电照明的时候,都是一个劲的往脚下照,都没敢抬起来,所以我们暴‘露’自己的可能‘性’又低了几分。
心惊胆战的走了一路,在夜里九点多的时候,我们才赶到距离帽儿村四百米开外的地方。
“进去?”七宝问我。
我没说话,低下头看了爩鼠一眼,见它一个劲的往右边瞟着,我心里顿时就有了答案。
“别进去,咱们抓单。”我说:“先干掉落单的再说。”
“又要杀人啊?”郑老头有些紧张了。
“这不是杀人,这应该叫做”
我想了想,很中肯的给了他一个比喻。
“发扬雷锋‘精’神,我辈义不容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