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也只能算是成了气候的‘精’怪啊”
我说的这一番话可没有贬低它们的意思,‘精’怪这两个字并不是贬义词,而是褒义词。
能修成气候的动物,要么成孽,要么成‘精’,我说的‘精’怪,指的就是后者。
有灵‘性’,存善念,生慧根
想要达到这种境界,一千个有心修炼的动物,恐怕也只有一个能成。
“四川也有黄鼠狼?”陈秋雁有些诧异,似乎是没想到能在四川省内看见这种动物:“我记得黄鼠狼只在北方有啊”
“北方是比南方多,但不代表南方没有。”我低声说:“小时候我就见过黄鼠狼,这是第二次见。”
在这时候,爩鼠忽然叫了起来,直冲那两只黄鼠狼吱吱叫着,像是在跟它们说话。
黄鼠狼不搭理我们,却没有不搭理爩鼠,纷纷给了它回应,也开始低声叫着。
“你们说啥呢?”我试探着问了爩鼠一句:“刚才你往外吐煞气干啥?”
爩鼠看了我一眼,没吱声。
郑老头估计是第一次见识到这种场面,一愣一愣的站在旁边,连话也说不出来。
过了会,他才低声跟我们说:“我记得帽儿山上没有黄鼠狼啊它们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咋看着跟搬家一样啊”
搬家?
我听见郑老头的话,稍微愣了一会,只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
黄鼠狼搬家搬家??!这应该是逃命吧?!!
“您二位是被‘逼’搬走的?”我忙不迭的问道,死死盯着那两只黄鼠狼,等待着答案。
左边的黄鼠狼没啥反应,似乎是不愿意搭理我,瞥了我一眼,啥反应都没。
只有右边那只黄鼠狼冲我点点头。
“是被人‘逼’走的?”我又问。
右边的黄鼠狼点点头,又摇摇头,眼神很是‘迷’茫。
“是村子里的那些人吗?”
这一次,它非常肯定的点点头,虽说不能口吐人言,但它的眼神已经给了我确切的答案。
“你们村的这帮人‘挺’狠啊”我叹了口气,看了郑老头一眼,颇有些感慨:“连黄鼠狼都能被村里的那些人‘逼’走这本事我都得服!”
郑老头没说话,脸‘色’很是难看。
“他们已经厉害到这地步了?”郑老头试探着问我:“你不是跟老秃‘交’过手吗?他没那么厉害吧?”
我耸了耸肩,说。
“别的我不敢保证,但郑老三跟老村长他们俩,肯定要比老秃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