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像是被烧过的那种,还有一股子臭味。”
“孽不见了?”司徒问。
“应该是被那个蛊师收拾了。”老爷子耸了耸肩:“起码他自己是这么说的,到了头我也不知道那里出的是什么冤孽。”
司徒点点头,也没再这个话题上多问,转而问了句:“你是在哪儿碰上那个蛊师的?”
“山里。”老爷子说:“距离出孽的地方不远,也就是一里的山路吧,在那个石崖子下面碰上他的。”
说到这里,他也‘露’出了一脸的笑容,虽说我们早已知道平局的战果,但他的脸上却依旧没有挫败,反而有种棋逢对手的兴奋。
据老爷子自己说,刚感觉到前方有人,他立马就做足了迎敌的准备。
等他进入了可以下降的安全线内,想都不想,直接给那人下了个寐身降。
这种降术不算杀招,只能让人陷入昏睡的状态,并不能对人造成太大的伤害。
“我当时就想啊,如果前面那是敌人,一个降说不准就搞定,上去再补他两刀,那也是大快人心的事.......”老爷子嘿嘿笑道:“如果不是敌人,那也无所谓,反正我这降术又杀不了人,不怕误伤。”
“那个蛊师应该没中降吧?”司徒一皱眉。
“可不么。”老爷子也叹了口气,满脸的失落:“当时他就把我下的降给挡回来了,反手还给我下了几道‘药’蛊,得亏我反应快啊,要不然.......”
后面的话,老爷子并没有说出来,默不作声的‘抽’着烟,过了会才继续说。
“我跟他‘交’手的时间不短,从石崖那边,一路斗进了山里。”
“他身上有伤,不敢跟我硬碰硬的干,所以我越是追,他就越是跑,直到我把他‘逼’得走投无路,这才跟我玩命的斗.......”
“他赢了?”司徒问。
“我不是说了么,平分秋‘色’啊。”老爷子没好气的说道:“打了平手,没分胜负,明白吗?”
在这时,冯振国很突兀的开了口,问道:“沈老爷,那蛊师最后是跑了还是死了?”
“我还活着,你说呢?”老爷子无奈道:“说白了,我能拼着命把他‘弄’死,但要是这么干,我也活不了。”
话音一落,老爷子把手中的烟头掐灭,丢到地上踩了踩,表情很是平静。
“这件事能办到这份上,我已经尽力了。”
冯振国没说话,司徒倒是点点头:“理解。”
“请您过来,最主要的,就是把那帮先生赶回去,这事您已经办成了,所以用不着觉得愧疚。”
司徒叹道:“那个蛊师就由他去吧,得罪了这么多人,还让国家给盯上,他肯定落不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