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日子,除了她白天睡觉,晚上才醒来之外,还发生过什么怪事儿么?”师伯看着那伤口,问大婶。
大婶蹙眉想了想,有些犹豫:“我也不知道,那算不算。”
“说来听听。”师伯看着那大婶说。
大婶点了点头:“就是,一个月前,似乎也就是我家闺女开始不正常的头几天,我们家门口每天早上都能收到一大堆的包谷,一开始我以为是别人放在我们家门口的,可是挨家挨户打听了都说不是,那包谷一直连续出现了七天。”
“那包谷呢?”师伯问。
“让美芳他爹拉倒镇子上卖了,还卖了好价钱。”大婶不假思索的说。
师伯一听,便是眉头紧蹙,可是当下什么也没有说。
傍晚,大叔和大婶准备好了一大桌吃的,师伯也不客气,又是喝酒又是吃肉很是豪爽,我担心他喝多了耽误办正事儿,还特地的提醒他少喝点,结果他却直接白了我一眼。
“就算我喝一整坛子,也绝不可能醉的。”他说的很是笃定,不过晚饭过后,他却有些迷糊了,坐在大叔家的大门门槛前头抽着烟。
大叔和大婶则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我隐约听到,是大婶有些担心,怕师伯办不好事儿。
而大叔则说,这村里头能看事儿的,也就只有师伯了,如果他不行,那么,他们家闺女或许就真的没救了。
我听了也不由的蹙起了眉头,大叔大婶是心急如焚,可是偏偏遇上了这么一个看起来不靠谱的道长。
“那个,小姑娘啊。”婶子和大叔嘀咕完了,便走到了我面前,来回的搓了搓手,似乎不知道该从哪儿说起。
“大婶,您有话就直说吧。”我对那大婶说道。
那大婶听了连连点头:“是这样的,我,我,我想问问,原阳道长的红包,该?”
“大婶,我师伯之前不是跟大叔说了么,钱是小事儿,救人要紧。”我笑着对那大婶说。
大婶听了摇了摇头:“那哪儿成啊,我们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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