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吃惊的表情,就好像是,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你,你,怎么了?”我被白流年的眼神盯得有些发毛,于是,开口结巴的问道。
白流年凝眉看着我:“你怎么知道,自己出生时,是个死胎?难道说,你记起了什么?”
他的表情很严肃,这种严肃,是我从未见到过的。
而我,却摇晃了一下脑袋,能记起什么?我那个时候只是一个婴儿,能有什么记忆,怎么可能记起那时候的事儿呢。
“是刘村医告诉我的,他说,我出生的时候,就没有了呼吸,是一个死胎呢。”我一边看着面前的杯子,一边对白流年说道。
白流年疾步走到了我的面前,呼吸变得有些粗重,但是,还是将我的手指小心翼翼的用纸巾包好。
“你说是不是跟那个有关?”我见白流年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于是又问了一遍。
白流年抬起深邃的眸子望着我:“之前的事,你不需要知道的太多。”
“毛笔,毛笔买来了。”冯阳急匆匆的跑了进来,也打断了我和白流年的对话。
白流年接过冯阳递给他的毛笔,便立刻沾上了我的血,然后捡起地上的黄纸,便行云流水的在那黄纸上画下了符咒,看的冯阳是目瞪口呆。
当白流年将符纸烧了化水之后,冯阳便有些心疼的看着姐姐。
“来娣喝了这符水,确实能舒服一些,但是,也会痉挛抽搐,我按着她,你们来灌吧。”冯阳说着,便坐到了床沿边上,按着姐姐的双手。
姐姐则是处于半昏迷的状态,正眯着眼眸看着我们。
“白流年,还是你来吧。”我看着姐姐这张憔悴不堪的脸,实在是下不去手。
白流年则是直接端着符水就走到了姐姐的身侧,然后便俯身,一只手扼住了姐姐的下巴,一只手端着药碗便给姐姐灌了下去。
姐姐拼命的蹬着双腿,脑袋也一个劲儿的摇晃,索性符水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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