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小跑着,到姥姥的存放香烛的小房间里,拿了白蜡出来。
这太岁肉一碰上白蜡上的火焰,“咻”的一声,极快的就烧了起来,而且火还特别的旺,冒出浓浓的黑烟。
我立在一旁,出神的看着那排牙齿,最后太岁肉被烧光了,那排牙齿却依旧在黑色的灰烬中躺着。
吴柳好像已经知道这牙齿是烧不掉的,直接蹲下身,将那一排牙齿从灰烬中取了出来,然后就揣到了自己的怀中。
不等我问他这东西留着有什么用,他便又转身去厅里喝酒了。
“嘀铃铃,嘀铃铃。”
我正若有所思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盯着吴柳喝酒,一旁的电话便响了起来。
现在能给家里打电话的除了二姨姥,也就是姐姐了,接起电话,那头传来的,果然是姐姐的声音。
“小犀啊,你尽快坐班车来镇里一趟吧。”姐姐的声音有些着急。
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姥爷的情况到了镇上之后并没有好转,反而是越来越差了,从昨天开始他便一直昏睡没有再醒过。
医生说让亲人多去陪陪他,因为兴许这几天就要“走”。
这“走”是什么意思,我的心里当然很清楚,眼泪顺着脸颊就哗哗的流了下来,不住的哽咽,答应姐姐会尽快坐班车去镇上,姐姐也说了,会在镇上的大巴停站口等我。
“别哭了,不是说了,你的脸不能碰水的么,你这眼泪要坏了大事儿。”吴柳很生气的喊了出来。
我吸了吸鼻子,现在也顾不得什么脸上的伤了,想这姥爷可能不行了,心中就慌做了一团。
“别慌,跟我走吧。”这吴柳一边说,一边将酒壶里头的酒全部都倒到了他的葫芦里,然后便大踏步的朝着大门口走去。
“我,我,我还没有收拾行礼呢。”我有些着急的朝着吴柳喊道。
“收拾什么行李,你们这的班车就只有早上十点半一班,现在已经十点十五分了,你现在要用跑的才将将能赶上。”吴柳才来村里几天,却对这些异常的了解。
“对,来不及了。”我更是慌了,立马冲进自己的房间里,取出了钱袋子,这里放着我这几年的压岁钱,二姨姥出手大方,这里头扣去我之前花的,还剩下一千三百多块钱,算是一笔“巨款”了。
本想把黑子先暂时放在黑娃家,让黑娃帮忙照看,但是,时间来不及了,我就只能是带着黑子一起走。
锁好家门,我跟着吴柳一路狂奔到了村口,就如吴柳说的,那车子已经发动了,我们是大喊着挤上车的。
因为吴柳为村里做了事儿,车上几个叔伯对吴柳很客气,还给吴柳让座。
见我头上还蒙着带血的布条以为我是受伤了,也关心的询问我是怎么回事儿。
“我没事儿,只是磕了一下。”我自然不会告诉他们,我是被邪太岁给咬了:“叔,你们这是干什么去?”
村里人极少外出,一般出去也都是年前,去置办年货。
“哦,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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