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送进宁王府伺候宁王,说是伺候实际上是贵妃想要掌控宁王的所有事情。宁王自然是不乐意的,转头将人推出了王府。
崔宛兮自个儿在长安城开着酒馆,将长发挽起常年作妇人打扮,也不顾周围的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自己做着自己的买卖。
宁王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思,冷了人半年多,便开始隔三酒馆来,每次来就点一碟小菜一壶酒,一双眼睛盯着崔宛兮似要将人看穿了,待到入夜时放下酒杯,一句话也不与人说就走了。
今日是宁王第一次夜里到她酒馆来。
「不管王爷信与不信,宛兮是真的没再为贵妃娘娘做事了。」
宁王皱了眉,盯着人看了许久,突然松了口:「那你对母妃做的事知道多少?」
崔宛兮替他倒酒的动作稍稍顿了顿:「安王屋里伺候的人里头有她的人。」
齐贵妃面色不改,手抚着他的脸庞:「养子哪有亲儿亲,你要明白母妃的苦心。」
宁王毫不犹豫将她的手按下了,压低了声音道:「您以为父皇震怒之后倒下的只是安王和黄笙?此事伤及皇室颜面,父皇恼羞成怒之下涉事者固然难逃罪责,可揭发者未必得以善终!」
「您还是安王的养母,这养子身旁安插眼线,还是一早就做了准备,这若是让父皇知道了,您就完了。」
齐贵妃笑容一僵,很快又似无事发生一般,轻声道:「罪总分轻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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