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们去跪吧,毕竟他们才是你真正的主子!”
张瑜听朱厚照这么说,顿时也哭吼了起来:“皇爷!老奴自知有罪!老奴深悔当日瞎了眼没见识,不该不敬皇爷和太后娘娘,可老奴是您的家奴啊,非他们内阁之家仆啊!”
“拖下去,朕懒得同你废话!”
朱厚照说着便让锦衣卫将张瑜也拖了下去,并吩咐道:“传旨,将刘文泰也一并押到皇陵去跪着!”
……
彼时,在这日下午,冷雨淅淅沥沥地洒在笔架山时,刘健、李东阳、谢迁、张瑜、刘文泰这五人便被押到了位于这里的弘治皇帝陵墓前跪着。
时值腊月,又兼下着如冰似雪的雨,气温低得能让人感受到彻骨之寒。
素来享福享惯了的这六人何曾受过这样的苦,刘健一来到这里就开始直打哆嗦,喊着想要回去。
李东阳也牙齿打架地说道:“这是要被活活冷死啊!”
谢迁更是哭丧着脸:“我怕冷,我怕冷,我是南方人,我真的怕冷!”
张瑜则只佝偻着背。
而刘文泰则如背起医书来:“如此天寒地冻的地方,跪着只会令寒气入骨,轻则感染风寒,重则风邪入体,活活疼死啊!我刘文泰不想受此罪啊!”
锦衣卫们自然不管这五人愿不愿意,直接强行将这五人按跪在了地上。
而这五人也不敢违抗,毕竟他们也知道自己如果不跪就得被钉在地上。
刘健跪在地上顿觉得犹如小刀在不停地割裂着他膝盖一样,让他如跪于针板之上。
而李东阳则忽的一下站了起来,喊道:“这真的冷啊,跪不得啊!”
不过,李东阳在看见梁泽手里的刀后也还是只得跪了下来。
而这时候,谢迁倒是没有站起来,却只缩着脖子,不停地抽泣着。
张瑜则一直喊疼!
刘文泰依旧哭着道:“我不想这样死,我不想这样死啊!”
这五个人年龄都不小,又都不是普通百姓,在这种严寒的野外跪着自然比把他们千刀万剐还让他们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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