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
从宫里来的老嬷嬷将托盘断刀床前,玉疏衔抿了抿唇,率先端起酒杯,凑了过去。
“……”
“那老奴就不打扰二位了,都下去吧!”
笑得与窑子里的老鸨有三分相似的老嬷嬷叫这人走了出去,偌大的喜房红艳艳的,此时也只剩下了两个人。
“憋死我了!”
看着立马扯下凤冠,大摆摆的躺在床上的女子,玉疏衔无言地摇了摇头,随即说道:“今儿个想必有不少人‘守夜’,我先去软榻上睡一夜,明日便去书房。”
对于这一点,月惊绾没有丝毫的反对,当即便点了点头,不过她摸了摸脑袋,总觉得有些眩晕。
“这什么酒啊,这么烈。”
玉疏衔闻言摇头,正欲转身去软塌,体内突然涌上一股热气,玉疏衔皱了皱眉,和同样一脸了然的月惊绾对视。
“下药了?谁这么深思熟虑?”
谁敢在他们的酒里下药?要么是玉焓,要么就是念月皇!
玉疏衔狠狠抿唇,向来淡漠如水的面上多了潮红,看起来就像是可口的点心,月惊绾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这药也太厉害了,我浑身都好热啊!”
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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