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虽然有理,可她一心跟在连归初后边儿,你们迟早都会碰面。”
执渊慢吞吞地将酒瓶子盖上,这才好整以暇地望了过去。
“到时候,可要杀了她?”
长诀蹙了蹙眉,他倒是忽略了,那丫头确实还跟在连归初后面,瞧着她那态度,怕是不会回京城去。
感觉到执渊的眼神,长诀手心一僵,随即坦然自若地迎了上去。
“不过是个女子,杀了她也没什么用。”
“是么?”
执渊见状笑了笑,他上前两步,按住长诀的肩膀,轻轻拍了拍。
“我对她的性命没有什么兴趣,且放心吧!”
未等长诀出声反驳,执渊便笑着走了出去,他好心好意地将酒剩在那桌上,还贴心地将门拉上。
“主子!”
凤朝从暗处走了过来,她透着薄薄的窗纸,瞧了眼里面正端起酒儿的长诀,有些忧虑地皱了皱眉。
“主子当真要放任长诀师兄?”
在几个师兄弟姐妹中,凤朝与长诀算得上是最亲近的。
因为长诀性子直,凤朝不会防备他,而凤朝知分寸,又懂事,长诀自然也不会对她太过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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