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归初带着一行人往云株城赶去,叶轻衣没有告诉她昨夜的糗事,倒是宣枍弦努了努嘴,有些欲语又止的样子。
“枍弦,你这是怎么了?”
归初瞧他这一路上都是皱着个脸蛋,连忙伸手过去揪他的脸包子。
“臭小子,瞒着我做什么了!”
原来在庄里的时候,这小子只要瞒着她做了什么坏事儿,每每都是这样子。
果然,宣枍弦心虚地眨了眨眼睛,然后将腰间的信封递了过去。
“这是云旧的信……说……是与哥哥有关的事情。”
归初瞧他这模样,就猜到了这信上写的绝不是什么好事情。
果然不到片刻,宣枍弦就瞧着自家阿姐的神色由晴转阴,由阴转雨,最后变成了狂风暴雨要来临的模样。
“好你个宣幽之!”
归初小手一握,其中的信封便化为了齑粉,宣枍弦瞧着,总觉得阿姐是将那单薄的信封当成自己的哥哥了。
但是,想着此地距云株城已经近了,趁着阿姐还没见着哥哥,他得替哥哥说上两句好话。
想到这里,善良的宣枍弦就贼兮兮地靠了过去,试探般地挽住了归初的手臂。
“阿姐阿姐,你就莫要与哥哥生气了,他的性子你是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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