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事?”
梯云含笑点头:“任何事!”
归初瞧了她好一阵子,直到对面女子面上升起不自然的红晕,她才笑着移开了目光。
“你知道,我能来这云阑,多亏了谣花阁的‘助力’。”
梯云闻言点头,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她本先是不知情,后来等见到了连归初,才设法去打听了情况。
“姑娘若是记恨谣花阁,梯云愿为姑娘出力。”
她不过就是谣花阁的属下,可说及这些有违师门,背叛主人的事情,倒是顺口。
不过——她不是什么简单的属下,不是么?
归初笑了笑,瞧她的眼神也不再带有审视和打量,反而带了几分思索。
“梯云,你说,有的人为什么不怕死呢?”
梯云不知道她为何突然问起这样的问题来,所以她愣了一下,才抿唇回答:“若无牵挂之人,念怀之事,死也并无可怕的。”
她话语中有一瞬间的停顿,让原本平淡的语句升起了异样的味道。
“牵挂之人?念怀之事?”
归初呢喃一声,随即抬眸瞧她:“你有么?”
“我……”
没有。
这原本该是她一成不变且坚定不移的回答,可如今想要说出口,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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