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
执渊笑了一声,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然后一步一步的向叶轻衣靠近。
叶轻衣缩在门边,本就无路可退,此时他已经蹲在她的身前,她也只能任由如此。
“那你想不想去找他?”
找他?
叶轻衣抹了把泪,思索了一番才抬眼瞧他。
“我跟他无亲无故的,为何要眼巴巴地凑上去?”
叶轻衣闷闷的想:说不定人家巴不得见到她走,巴不得离她远远的呢!
“若是不想他,你蹲在这儿哭什么?”
见她半阖着眼,执渊不禁乐了,他伸手覆上他的脸蛋,轻轻拭去遗留在上面的那一串串泪珠。
他的手指冰凉清幽,不带丝毫的温情,激得叶轻衣浑身一颤。
“我又不是因为他哭……”
叶轻衣伸手抵开他的手指,然后下意识地往旁边靠了靠,与他拉开了少许的距离。
见她这般抗拒,执渊眯了眯眼,他没有再吓她,只是重新坐到了椅子上。
那副子悠闲散漫的姿态,活像这闺房的主人似的。
“是么?我可在外面听了许久了……”
此话一出,叶轻衣便诡异的红了脸:她好像确实骂了长诀好久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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