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虫子开始扭动自己的小身躯。
看着那一坨小肉开始慢吞吞地往外面爬,归初这才懒散地伸了个手臂。
那小丫头幸好是派了个勉强称得上可爱的小蛊虫,要是来了个长得丑的,大晚上的,估计能给她吓出阴影来。
小虫子找了条颇为隐蔽的路,一点都不想暴露自己的行踪。
归初摸了摸下巴,听话地跟在它后面。
她没有故意隐藏自己的身形,所以片刻之后,流光便进了书房,一字一句地向玉疏衔阐述。
“无妨,这府里,她想要去何处都可以,无需向我汇报。”
蘸着墨水的狼毫在纸张上不快不慢地移动着,昏黄的暖光伫立在一旁,给他玉白的手指打下侧影。
玉疏衔的手和容倾流的手相似,却也有很大的区别。
他们的手同样是玉白暖色,同样根骨分明,纤长有力。
可是玉疏衔的手看起来和他的人一样,毫无攻击性,像是珍宝阁内的上好藏品。
而容倾流的手类似自己的主人,锋利似剑刃,让人不敢轻易触碰。
流光的视线从他笔下移开,还带了些不解。
“也不知道是什么人,能够在归初小姐身上讨了那么大一个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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