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脑袋，此时眼前昏黑一片的她，自然没法看见身前人的变化。
他戴着血玉面具，一如既往的神秘妖冶。
但是右上方那一束妖艳的扶桑，给他平添了几分阴郁。
归初只能听见他有些急促的呼吸，却没法看见他眼里越发浓稠的腥气。
“那晚，是你吧？”
归初平了平纷乱的思绪，冷声开口。
“哪晚？小美人儿在梦里见过我，嗯？”
没有理会他没脸没皮的话，归初偏过脑袋，与他正脸相对。
“在宫里，出现在先后别宫外面，刻意引我出去的人，是你。”
归初不想再跟他继续绕弯子了，这个人，已经引起了她前所未有的防备。
说防备也不太准确，毕竟不管何时，这个人都没有对她产生杀心。
但就是这样，才会让她更加没由来的产生警惕和惊疑。
“还有那晚，和玄音阁在一起的人也是你。”
“而你，也看出了我的身份。”
归初冷眼一笑，大胆地摸上他脸上的面具。
“是吗？执渊少主？”
他出现了短暂的静默，不过片刻，归初就听到了他妖冶的笑声。
还有那只，将她紧紧握住的大手。
“连大小姐果真是聪慧，在下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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