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轻衣端着已经空了的药盒,轻轻叹了口气。
榻上的人早已没了知觉,可他的话始终盘旋在她脑海里。
叶轻衣神色复杂,或许这就是爷爷讲的命运吧!
命运为弄棋者,苍生不过是冰冷棋盘上的一子罢了。
人生来渺小,不过就是短短几十年罢了!
如果总是被过去缠住脚,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长诀表面上已经不再计较黑暗的往昔,可他的眼神骗不了人。
那是对黑暗的依赖,是对绝对实力的追求。
这个人,曾经弱小无助,任人欺凌,现在却刀剑不入,掌人生死。
他这漫长的十年,一定很难熬。
“唉……”
叶轻衣将手上的药盒子扔进纸篓里,没忍住看了床上一眼,这才缓缓往外面走去。
☆
而此刻,憋了一肚子气的归初早已回到了宫里,待她进了玄都宫,连忙转身拦下身后想要离开的伏鹫。
“伏鹫,等你见到歌儿,一定要替我问好。”
归初响起原先那个叽叽喳喳的小丫头,顿时有些烦闷。
没有她在身边,日子真的安静却又无趣了很多。
“放心!”
伏鹫一脸猴急的点了点头,随即身形一展,快速消失了。
“唉!”
朝着空气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归初才转身迈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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