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埃。
“做什么?”
归初嘟囔着转头,不满地看着身后的人。
容倾流将她的手擦干净,还裹在手心轻轻地捏了捏。
“快要入冬了,出来怎么不多穿点儿?”
“我不冷!”
归初阴阴地瞪了一眼,随即无所谓地撇了下嘴。
“习武之人有内息护体,哪有那么娇弱呀!”
“少讲这些歪理!”
容倾流不满地扫了眼她,上前将她拢在怀里。
“那习武之人还能辟谷不成?”
他一下朝出宫,云寰殿里的人就来禀报。
说这小混蛋又没用早膳,还说了些什么敢告诉他就让那些宫奴吃不了兜着走这类的浑话。
当真是欠收拾!
“怎么,想借此表达对我的不满?”
容倾流猜都不用猜就能知道她心里的那些小九九,无疑是昨个夜里被欺负得惨了,所以对他怀“恨”在心。
小姑娘想着自己原本也有错,就只能堵着一口气。
想气又不敢气,所以只能用这样的小心思能给他添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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