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收回。
所以，无歌恰好看见他脸上一瞬闪过的阴郁。
“无事。”
楚离泱见她有些害怕，轻咳了一声。
“这是要去送药？”
她手里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闻起来就令人作呕。
“是啊！”
无歌点了点头，有些纳闷。
“笙姐姐的身子向来很好，也不知道这一次是怎么回事。
突然就生病了，额头上可烫了。”
小丫头絮絮叨叨的，没有看见楚离泱眉眼间的郁色。
“这药很苦……”
冷冰冰的话打断了小丫头的絮叨声。
无歌闭上嘴，看了眼手里的药汁，无奈地耸耸肩。
“良药苦口，没办法。”
楚离泱盯着那碗药看了许久，就在无歌快要认为他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癖好的时候，他总算是移开了目光。
“在碗底放点蜜饯，会甜一点。”
留下一句话，楚离泱转身离开了。
“蜜饯？”
无歌眨了眨眼，突然咧嘴一笑，然后转头向小厨房走去。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