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司黛小心翼翼地替他斟满了酒，见他面色如常，才轻着嗓子开口。
“五皇兄，这锦妃娘娘实在是太美了，黛儿可是第一次瞧见这般姿色。”
语气斟酌，仔细听，不难听出其中的讨好之意。
司黛小心地观察着司衍阙的脸色，生怕他突然发怒。
谁不知道，天泽第五皇子生来就得皇上宠爱。
再加上性情乖戾难测，心思深沉，谁也不敢轻易得罪于他。
就算比起当朝太子，只能是有过之而不及。
“确实极美……”
司衍阙轻喃，似是想到了什么，眼中划过一丝温柔。
这样的温柔落在一旁的女子眼里，司浅心里暗惊不已。
这还是她的五皇兄吗？
司浅看了一眼上方的归初，心头稍动，看来她猜的没错。
自五皇兄来到这凰越，就与往日有些不同。
尤其是在提及连归初时，他显得更加异常。
或许他人不知，但她却清清楚楚地看见。
五皇兄一直在默默注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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