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倾流接过她手里的衣裙,放在托盘上。
“我命人连夜赶工做的,可还喜欢?”
听出他话里的隐隐约约的期待,归初连忙点头。
“自然喜欢,可为何会绣扶桑?”
“记得扶隐说过,你尤喜扶桑,所以派人绣了上去。”
其实何止扶桑,自她进宫来,她喜爱的,讨厌的,他早已全部了然于心。
见她有些呆呆的,容倾流叹了口气。
伸手将她拉到梳妆桌前,轻轻按在椅上。
鹤仪将托盘放在桌上,行了一礼,笑着退了出去。
哎哟喂!
主上不仅越发有人情味了,还更加贤惠咯!
容倾流拿起梳子,轻轻拾起一缕青丝,有些生疏地梳理着。
刚开始的时候,归初只觉得有几根发丝脱离了她的头皮。
钝疼钝疼的,很轻,也很重。
足以在她心里留下很浓的印子。
但是归初也不喊疼,只是一直看着镜中,站在她身后的人,眼睛有些酸涩。
容倾流的手法越发熟练,轻巧地替她绾了个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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