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来你也并不需要用女人来稳固权利。”
她的话清淡平静，但却犹如块烙铁，直愣愣地烙进他心里。
容倾流大笑，这是归初第一次见他这般发笑。
不是初见时冷冽的，也不是后来带些宠溺却还是难以琢磨的。
这是真正的，只是开怀的笑。
他的嘴角扬起好看的弧度，连眼睛都弯弯的。
归初愣愣地描上那双眼睛，里面有那样温柔的目光。
归初有些看不够。
那样的目光不再是往常轻轻笑后故作收敛的目光，不再是一闪即逝的目光。
那是第一次让她感觉到真实存在的，这个男子眼里的温柔。
归初有些痴了，就那么看着他，傻傻的笑着。
见她一脸傻样，容倾流连忙放下笔，有些不解。
“好端端的傻笑什么？”
想要捏捏她脸上的软肉，却被归初阻止。
“你以后都这么笑，好不好？”
容倾流闻言一怔，却不知道一时该如何作答。
小丫头却并不想听他作答，只是一个人在那里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