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对我这个师傅不满意？”
伏鹫见她神色不满，眼里闪过阴暗。
“想要楚离泱来教你？”
他语调平平，甚是可以称得上是带了点调侃。
可落到无歌耳里，莫名其妙有些阴厉。
像是黑藤林里蹲坐万千年的黑鸦，咕咕可怖。
无歌突然有些害怕，可她向来是死到临头才悔改的性子，所以——
“是啊！我就是不想要你！我就想让楚离泱教我，不想要你！”
“……”
“……”
无歌吼完便沉默了下来，方才故意扬起的得意也默默收敛。
伏鹫摸了摸脑后往下的那一寸有些异样的皮肤，轻轻敲打两下。
片刻后，等它归为平常，这才放下手来。
空气有些安静。
伏鹫无言抿唇，神色有些纠葛。
该怎么办呢？
虽说楚离泱那小子对这丫头没兴趣，可这丫头的心思他却没猜个准确。
还有——
伏鹫上下瞄了一眼，愈发不安的无歌，脑子有些泛疼。
这丫头……还太小了……
所以，他该怎么告诉她——有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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