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偏向于泉山叮咚的温润之感。
可落在云舊耳里,就更像是鞭子落在身上的阴冷。
果然,下一刻——
一道绿色清影破开门扉,眨眼间就直袭屋外那人。
“啪!”
“唔……”
云舊闷哼一声,双腿鲜血泛泛,从半处砸到地上,锥心刺骨的疼。
绿色的声音不过半瞬停顿,便越过了他的身侧。
“就在此处跪着,何时晕过去,何时便算完了。”
云舊有些颤抖地直了直身子,任凭疼意从膝盖上泛滥到全身。
——当晚——
这样的日子,到底何时才能完……
云舊躺在床上,安安静静地闭着眼睛。
腿上突然传来一阵酥麻……
一只满是凉意的手缓缓撩起他的中裤,然后带了些药味的手指挨上了他鲜血淋淋的膝盖。
就那么轻轻的,柔柔的,再不复那般凛冽。
轻轻替他系好了腰带,来人收回了药瓶,起身离开了这间屋子。
云舊睁眼,眼里是轻轻掠过门扉处的绿色衣摆。
那么柔和的颜色,那么柔和的力度,却折磨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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