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老臣斗胆,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容倾流皱了皱眉,本就冷淡的神色浮起不耐。
“既知是斗胆,就不必多言。”
“老臣惶恐,君上恕罪。但此话老臣不得不讲。
锦妃娘娘虽是宠妃,但凤仪是帝后之所,唯有帝后才能入住。
还有这凤座——”
“够了!”
话还没说完,容倾流便怒声打断。
“本君的话何时轮到你置喙?李相,莫要逾矩!”
此话吓得李相惊恐跪地,也让众人匪夷所思。
侧方的李太妃见自家哥哥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上下了面子,顿时脸色一沉。
但今日上午的不愉快依旧还没抹除,李太妃再不满,也不敢开口求情。
归初看着身旁含怒的男子,百思不得其解。
这人……好怪啊!
“我说李相啊,你一把年纪了,怎么还拎不清?
既是臣子,尽好本分就可,何必乱操心呢?”
容阡霄摇了摇扇子,神色莫测。
“世子此话老臣不敢苟同!君上的事便是天下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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