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是如此,被遗弃的速度仿佛就越快,这使我产生了些许幻觉,不经意间就想难道是这个社会错了,这种想法一瞬间就被我否定,这个社会不会错,既然如此,那错的就是我,可是我错哪了。
当我兴高采烈的去有关部门去办一个芝麻大的事情时,却发现事情原来比西瓜还大。在我看来这件事完全没有那么复杂,只要走正规程序就行了,于是我排队,填表,等待,理论上来说只要做完这些很短一段时间内就能拿到我所想要的,那个合法的,没多大用却必须要有的东西。
看到为人民服务几个大字,心里便狠狠的激动一下。然而事情总是与人的想法有点不一样,那个本应很容易很快出来的东西,却始终没有露头,由于各种原因我重复的做着排队,填表,等待。
等我终于拿到想要的东西时,却被同样干此事的人狠狠的嘲笑了一下,说他的就比较简单了,与我的其实也差不多,无非就是排队,填表,交钱。
他还说这还不是最快的,如果有人的话就更快了。我仿佛看到同一个场景不同的样子,同样都是两张脸中间隔着一张桌子,他的是笑嘻嘻和颜悦色,我的是苦巴巴凶神恶煞。心中似乎丢弃了什么东西,沉甸甸的很闷。
如果有一天我出家了,千万不要误会这个社会,一切都怪我,怪我的承受不够。我最怀念的还是上学那会,那段日子很美好,总是无忧无虑无所顾忌,同伴之间无话不说,即使不痛快,也会当场解决。
人生的无限美好在于活着,所以我是很怕死的,但是如果一定要死,那一定要给我一痛快。在死与难受之中我选择死。男人要敢于担当,不错这也是我学到的,那试问一下你敢担当吗,以前我觉得我敢。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棵稻草可恶吗,现在我觉得可恶。
对于纯诽谤我会嗤之以鼻,因为无论何时何地我都会义正言辞的告诉世人,老子没做过爱怎样怎样,即使我不反驳,也能堂堂正正问心无愧。大丈夫当如是。听着是不是很骄傲,可是对于流言呢。
这里要说一下,诽谤之于流言区别在于,一个完全无事生非,一个不全是空穴来风。那你还能大丈夫当如是吗。天下最可怕的不是无中生有,而是添油加醋,我之死不是身受重伤,而是伤口不能结痂。
上学时最高兴和最害怕是放假回家,每年必有两次,我被所谓关心我的邻居们伤的心力憔悴,对于他们我爱恨参半,因为或多或少他们都是关心我的,我们之间没有竞争关系。工作之后这种事情就不同了。
无论我做的多好,我总能感觉到我的同事,我的领导,我的有关部门满脸怒容。等我自己单干时就变成了我的同行,我的客户满脸怒容了。
我知道这中间必有一种力量在作祟。无奈的是我再也不能理直气壮的解释,这要归功于文字的博大精深,归功于对文字的运用自如。
当然这不怪别人,怪我,怪我说了句带主谓宾的句子,还不小心的加了些感叹,语气略有正经。总归是怪我承受能力不强,哈哈,我本贱人,贱人本矫情。
如果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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