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护栏边发呆,我们之间的距离仍然是九米。
四月的最后一天终于从日历上被撕了下来。这让我们心中起了一些小小的变化,我曾想过如果说幸苦一个月可以幸福一辈子的话,那么这就是一个开始。可是事实就是我们离高考还有一个多月,从时间上来说高考就像彩票开奖的日子,我们想快点见到这一天,可要是真的来了,又变的矫情起来。我一直在想我们到底有多人能中奖,我也常常疑惑到底我们有多人拿到兑奖券了呢。
五一我们破天荒的放了两天假,这让我一下子不习惯起来,从进入高三的那一刻起,假期在我们的字典就变的金贵起来,不是不肯出现就是打折之后出现。这次的放假让我们固有的思想使劲的晃动了几下,老夫子似乎极其不情愿放假,当他宣布学校决定的时候,我分明从他眼中看出一丝不满。其实老夫子完全没有必要担心,因为沈静还在我们班,只要不出天的意外,他就能在其他班主任面前一雪前耻,至少在一年的时间内,他都不用刻意避开谈论高考。
王铭听到消息后就一直很兴奋,他说他要光明正大的放松两天,王铭这话说的很对,而我怎还没有想好能光明正大的干些什么,甚至有了一丝丝宁愿上课的感觉。我摇摇头,努力让思想调到放假的感觉上,用了很大的劲才勉强完成。放学铃一响大家就冲出教室,冲向大门口,所有人的脸上都多了一份喜悦。我收拾好东西再次抬起头的时候教室里就只剩下我和前面的沈静了。放假对沈静来说似乎没有影响,她仍旧埋着头奋力的写着。我很少有学习的冲动,学习对我来说只是一项必须做的工作,而且一干就是十三年,也许正是由于这个缘故,我对学习的感情定格在不爱不恨的程度,如果说态度决定一切的话,那我就注定会是中庸。
我本来想直接走出去的,最后还是忍不住走了她的后面坐下,我没有去打扰她,只是静静的看着她。沈静的头发被扎成了了一个有些瞧瞧的短马尾,一种很干净的感觉,我在她后面足足呆了有十分钟,她的头始终没有抬起来一下。我便开始疑惑起来到底是什么让她有酸酸的欣慰,至于为什么会这样就不得而知了。
老夫子的表情在看到沈静的时候转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弯,眉眼之间的喜悦多的都掉到了地上。如果你问十个武汉大学与一个清华比谁更厉害,也许会有很多人给你白眼:你傻啊,这是天上地下好不好。
如果你问一个老师自己学生是十个考上了武汉大学好呢还是一个考上清华好呢?所有的老师都会略微一笑含蓄道:这个没法比啊!毕竟是清华嘛!老夫子从沈静哪里接过卷子,说了一些鼓励的话,临走时还不忘拍拍她的肩以示厚爱。
的,只是为了在某一天猛然还能想起自己的世界曾经还有个谁。“想起”是天下最痛苦事,因为能想起来的就注定曾经忘记时很艰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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