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办法,因为这是一个完全和我没关系的自己的事。
“人啊!”我无奈的想。一有机会我就逃离了她们的包围,留下母亲一个人艰苦奋斗,我真想大声的告诉她们:这是我的事,跟您有关系吗?我也知道一旦我这样干了,那我就真的没法做人了:人言很可谓,闲人最伤身。
毕竟是要办喜事了,所有的人都笑嘻嘻的,特别是叔叔婶子笑容从未从脸上消失过,那种做公公婆婆的表情显露无疑。吃完晚饭大家都散去,就只留本家人在收拾。本来母亲让我先回去睡的,可是我却精神过了头,完全没有半点睡意。
父亲和叔叔商量着明天的注意事项,老哥和堂弟在摆桌子,我排排老弟的肩膀问要结婚个什么感觉。这小子嘿嘿一笑满脸羞红,我刚想取笑他,不料这小子却说老姐这要自己感受才能明白。
我还没明白什么意思,老哥就开始笑了起来,紧接着大家也开始笑起来,我突然醒悟脸一瞬间热辣辣的,便追着他打。要是放在以前,我一定会一笑置之,不知今天怎么回事,次次都能逼出我的内伤,这不是一个好苗头,绝对不是。
到了十一点大家才都去睡,还没有睡踏实就又都起来了。母亲把我最好的衣服找出来,说这是大事不能丢人。我笑她又不是她自己做婆婆不用这么紧张,母亲笑笑说她现在想做丈母娘,说也奇怪,今天听了这话竟然没有半点反应,让我忍不住的怀疑昨天一定是鬼上身了。
换好衣服后我又戴上口罩帽子和黑色的眼框,只露两只眼睛再外面,这架势让我潜意识的觉得自己不是要去接新娘,而是要抢新娘。没办法,我认为还是露的越少越好,我的羞耻心于我被认出的机率成正比。
早上八点迎亲队伍出发,看着浩浩荡荡的车队,我再次明白阵势的作用。出于试营业的心里,我的小店不仅没有挂牌子甚至连开门炮都没有放。开门那天隔壁的一姐妹戏言:开门不放炮,关门不知道。
也曾经有不止一个人说根本就找不到店,甚至在门前走了几遍都不知道我这是干什么的。父亲也多次说要上个招牌,好歹能让人知道是干什么的,我总是以试营业为理由说不用。现在想想任何东西都是有理由的。
坐在车上和堂弟有一句没一句的答话。小伙子今天帅的没话说,本来硬件条件就不错,再加上精心打扮,十足的光彩照人。本来离新娘子家是很近的,可是按照俗理却要转好大一圈,说是为了让更多人的知道。
在没有开店之前我想像了很多促销的方法,什么上山下乡,发传单了,送礼品了。可是等到店真的开起来的时候才发现那些想法只是想法吧了,我能做的只是呆呆的坐在店里痴痴的等。
这使我想起了伊索寓言中的一则故事:说一群老鼠不堪猫的补捉,就聚在一起商量对付猫的办法,有个很聪明的小老鼠想了一个很好的办法:把铃铛绑在猫脖子里,这样只要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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