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它。
也就是在那一刻呙沐醒了过来,他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的梦,梦里的他总是被一种使人厌恶的感觉包围,他想醒来却怎么也做不到。
就在刚刚他突然莫名的心痛起来,这痛来的如此剧烈,瞬间就占据了他的全身,他一时竟无法呼吸,也就是在那一刻他周围的恶意一下子就没有了,呙沐也就趁着这个空挡醒了。
虽然呙沐还没有完全回过神来,他看到呙锦的第一眼心里的痛就缓解了不少,呙锦还是平常的打扮,浑身上下一袭白衣,腰间束着一个巴掌宽的腰带,腰带上依然挂着那块玉佩。
呙锦的头发本来是很长的,可是按照习俗她把它们都扎起来在脑后,盘了一个很好看的发髻,呙沐还记得呙锦第一次把它盘起来的样子。
那时呙锦还有些小情绪,可是又不得不如此,呙锦也就只好自己安慰自己说从现在起他不是孩子了,自然应该如此。
无论到什么时候呙锦的脸上都满是柔情,特别是她的眼睛,正无比温暖的看着呙沐,呙沐也正看着她,下意识的想笑。
只是笑容刚刚从嘴角露出来,呙沐就看到不对的地方,呙锦的嘴角竟然有血迹,那血迹的颜色在呙沐看来是如此的扎眼,也就是在那一瞬间呙沐彻底清醒过来。
清醒后呙沐才意识到他与呙锦之间还隔着乾阳镜,乾阳镜上还有一条黑色的痕迹,水木剑的剑刃正压在那痕迹上面,自己正紧紧的握着水木剑的剑柄。
这一下让呙沐吃惊不少,他下意识的向后退,水木剑也从手中脱落,掉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几乎是在同一时刻,乾阳镜也掉在地上,呙沐这才看见与乾阳镜一起的还有六玉扇,而且它已经完全合上了。
呙沐只后退了一下就又瞬间移到呙锦身边,一手扶着她的后背一手拉着她的手,呙锦看着呙沐笑了笑,轻轻的闭上眼睛。
呙锦什么都没有说,她心里清楚的很现在她什么都不用管,只要好好休息就行。对此呙沐也清楚的很,再没有什么比呙锦脸上的轻松更让他安心的了。
从刚才起呙沐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他的右边,女娲娘娘正盘膝坐在那里,女娲娘娘的整个身子都呈现半透明色。
善婴正趴在地上,浑身上下都是鲜血,看来她很虚弱,仍旧在用尽全身的力量盯着呙沐,而且她满脸都是愤怒。
呙沐也正看着她,在两人目光相遇的一瞬间,善婴的眼神明显迟疑一下,继而愤怒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欣慰。
女娲后面仰面躺着一个人,呙沐知道那是父亲,看他的样子应该是受伤不轻,不过生命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从他那平稳起伏的胸口就能看出来。
呙元初的身边就是十二门人,只是现在就只有四个,他们也都受了伤,不过看着要比呙元初要轻松的多,他们的意识大都还很清醒,都是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呙沐。
呙沐的右面躺着的是师父,他的半个身子都压在呙炎的身上,呙炎此刻已经昏迷,两极棍被丢在离他两三仗的地方,他受伤应该不轻,整个身上已经被血迹印满。
呙元无的伤势看着也好不到哪里去,整个胸口都陷下去了,他正看着呙沐,想笑却又有似乎无法摆脱疼痛,整个脸就这样半僵在那里,呙沐冲他点了点头。
现在他们应该是在一个山洞中,整个山洞都灯火通明,时不时的就从外面传来无尽的喊杀声。
呙圭就坐在山洞的最里面,左边还站着一个人,呙沐没有理会那人,把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呙圭身上,呙圭身上的那件长衣依然红的发黑,一只手枕着下巴,正笑嘻嘻的看着呙沐,两人目光相遇,彼此都平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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