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所有的资金方拴上一条挣不断撑不开的链子。就必须用严格的法律条文来限制和规定劳资行为。
“前面可是邓廷桢邓大人?”
接到圣旨后,邓廷桢怀着一颗热切的心就火速启程赶往北京。路上不知不觉中一个月就过去了,一路已经行到了河北顺德府。
这一次北上进京,邓廷桢只让只带了两名侍从跟随,生怕人多了招摇过市,反而是影响不好。他不是笨蛋,虽然心怀大公,可也知道自己会成为一部分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众人瞩目之下,还是低调的好!
水上走船,路上行马,很是辛苦。进入了河北地界,北京城已然在望,邓廷桢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巨鹿县城。
时间接近晌午,邓廷桢身着便服,迈着缓缓地步子,一人徐徐走在街上。天寒地冻,城内人流却依旧是往来不息。街道上车水马龙,屋舍产然,满脸红光的行人中几近看不到几个面带苦黄和菜色的。看着这般情景,邓廷桢心头大感舒畅。
民间的富足就是一个国家安定繁荣的最大保障。开国不过十年,中华朝就如此风华,梁纲的外扩政策之功不可湮没。
在周边转了一圈,出来已快半天功夫了,邓廷桢就打算回客栈去了。
正欲转头回去,听到有人在背后高声叫喊,不禁一愣。
邓廷桢心想:“我虽然几次入京城路经此地,可在此并无相识之人啊?!同窗学友也无人在此地立足或是为官。且自己身着便服,就是官府的人也认不出我来,何况他人。”不禁十分纳闷。可纳闷归纳闷,邓廷桢还是转过身来一看,来者果然是一个不认识的人。应该也是官场中人,四十岁上下,虽然一样穿着便服,但举手投足间却有着一股官威。
这下邓廷桢就更加奇怪了,这人是怎么认出自己的?“在下正是邓廷桢,不过不知阁下是……?”
对面中年人和和的一笑,拱手行礼间说话,“下官胡秋,为此地县令。”
巨鹿父母官??邓廷桢心中还是好奇此人是如何认出自己的。不过这话却不好直白的问出。“原来是本县父母,失礼了……”心中暗自组织着话语。
“邓大人路径本县,胡某自该面请,且此次鞠兴楼中也有人闻的大人的声名,下官特来邀请,不知……”胡秋可不管邓廷桢的纳闷,立刻就道出了本意。那鞠兴楼中的那位,可是他惹不起的。
邓廷桢本能的就想拒绝,但转念再一想,胡秋与自己互不隶属,没有半点利害关系,现在亲自来邀,可谓是给面子之极。自己要是一口拒绝了,怕不仅会得罪鞠兴楼里的那个无名氏,连胡秋这个跑腿的也都给深深得罪了。“呵呵,这点小事邓某岂能不从?胡大人不须亲来,只一小吏就足以。还请前面带”
“请――”
“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