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来的俄军炮弹后,可不愿意让自己的手下数量再减,当即命令分队剩余的三辆火箭战车和相配属的七辆雪橇运输车立刻转移位置。【没辆火箭战车两辆雪橇运输车配置】
烟柱没有后继力很快就被寒风卷散,但是吃了这么一个大亏,重炮群像是给火箭战车部队找面子一样,分出一部分火力重点落在了那个活跃的俄军炮台上。
不断地隆隆作响的炮声震耳欲聋,每一次射击都使大地颤栗。
阿古达木耳听着频频响起的可怖的轰鸣与喧嚣声,并且还需要留心手下的弟兄和注意上面不时下达的指挥,所以他没有体会到一点炮战的恐怖感,也没有想到,有可能下一秒钟一枚俄军的炮弹就会把他杀掉或是使他身负重伤。相反,在炮战越来越激烈时他变得越来越快活。作为一个蒙古人,阿古达木之不仅少见的成为了军队炮兵的一员,更在炮兵团中做上了连长的位置,就是因为他发自内心的喜爱大炮,喜爱大炮的轰鸣作响声。仿佛觉得,那就是他一声的挚爱一样。
因为从四面传来大炮发出的震耳欲聋的响声,因为己方的炮弹**而出时的呼啸声和爆炸声,因为看见炮兵们汗水直流,满面通红,却依旧片刻不停的在大炮周围忙忙碌碌,因为看见敌人和战马流淌着鲜血倒在地上,看见敌人的阵地上冒出的硝烟,看到敌人在自己轰隆的炮声中一败涂地――因为他脑子里经常看见这种种遐想,所以他的脑海中形成了他自己白日做梦的惯性,战场上的炮声能够使他在享受到一种特别的激动和刺激。
一个师的俄军不是那么容易吃下的,萨拉托夫战场上首先消失的并不是俄军的步兵,反而是他们的骑兵――哥萨克。
在第三师骑兵团和第二十四师骑兵营的联手绞杀下,仅仅大半天时间萨拉托夫的哥萨克骑兵不是魂归天国,就是逃之夭夭,再或是避入萨拉托夫城中。
因为中华军在乌拉尔河、在鄂毕河、在北海等等哥萨克聚集地上清扫了哥萨克们全部的财产,把他们的遗属一毛不剩的赶到了伏尔加河西岸。现在的伏尔加河战场上,哥萨克骑兵对中华军的抵抗和敌视是尤为的激烈。
毕竟哥萨克的形成就是因为在过去他们不愿意向封建领主们纳税,私人财产在哥萨克眼中是极具分量的。而中华军的所作所为却是彻底剥夺了他们的一切财物,这简直是不共戴天之仇。
【哥萨克在行军中,通常会保证队列末尾有一支15-20名骑手的殿后力量,由一名作风严厉的军士指挥,否则“整个部队的1/3都可以因为一千个不同理由掉队”。1814年法国战役期间,从巴黎到顿河的一千公里路线上就可以找到一整串这样的掉队者。他们忙着把自己的战利品经过无数层人手运送回老家。而且哥萨克军官不会干涉下属的个人事务,尤其是经济方面的事情。不过战况紧张时,这些物品通常会以最快的速度被卖掉,哥萨克则将现金带在身边。如果在战场上牺牲,他的一切财产则交给集体保管,马匹和武器被出售(通常还是卖给哥萨克),所得钱款记入团部账目,回国后全数奉还给死者家属。】
古今的一切战争都是以实力绝胜负的,顽强的精神能够一定量的增幅哥萨克人的战斗力,但却改变不了整体的事实和最后的结果。相反,在刘庆生眼中,哥萨克人的这种强烈的精神力量反而是让他们迅速消褪战场的催化剂。如果自己是这一支骑兵的首领,就绝对不会拿他们跟稳稳占据着实力优势的中华军骑兵对撼。
在萨拉托夫这般的情况下,外围保持着一支有着一定战斗力的游弋骑兵队伍,远比在开战的第一时间就跟对方骑兵拼个一干二净来的好。
不过也正是这样才是一个哥萨克。干什么事情前都把一切想得周周道道,那他就不是哥萨克了。
俄军中早就有人认为:哥萨克人的特性让他们只能做优秀的士官,而做不了优秀的军官。士官的军衔完全对应资历和战功,构成部队的灵魂。他们不分时间地点负责部队的里里外外,行政,财政和作战,每天还要写报告。但一名享有**指挥权的哥萨克军官,会必然面临如下问题:行为习惯容易违规;文化水平低下,有些根本不能阅读命令或识别地图;对待下属专横暴戾;利用职位收敛财富;而且,他需要在战斗中活命以享用这些财富。
所以,不少哥萨克军官最多只能做到出色的上校,而到将军一步(尤其在和平年代)往往晚节不保,身败名裂。
这名在萨拉托夫带领哥萨克骑兵的上校非常完美的演绎了哥萨克们的首战表演。然后就领着一大群人下场领盒饭去了。却是坑苦了城守的米赫尔松。
没有了哥萨克骑兵的牵制和威胁,第三师、第二十四师就可以放开手的猛攻萨拉托夫不止。反正俄军等到消息后,再回兵来救援也需要一定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