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九缺被他看得一阵尴尬，脸上悠悠泛起粉色。
她咬了咬唇瓣，轻轻点了点头。
帝十方看着她的小动作，眼神再次沉了沉，他用拇指摩挲着她的唇瓣，轻轻道：“笨蛋……你真是一个笨蛋……”
陆九缺愤怒了，为了让他好过点，她都豁出去了，他还说她是笨蛋？
略带英气的眉头一蹙，陆九缺在他胸腔捶打了一下，咬牙道：“到底谁是笨蛋！如果我可以帮你，你为什么还要问我是不是愿意这么做？你难道不知道自己的状况么……”
说道最后，陆九缺的鼻子有些酸酸的，涩涩的，让她的眼睛都蒙上了一层水雾。
她是真的害怕……
失去他。
帝十方无奈了，难道说照顾她的感觉，也是错么？
轻轻在她眉心印下一吻，安抚她道：“可是你明明说了……”
陆九缺一个眼刀子过去，咬牙道：“帝十方！比起你，我的感受根本就不重要！”
这一句话，陆九缺几乎是没经过思考就说错来了。
似乎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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