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地问道:“宝宝,你知道苏篱在哪里,是不是?”
“我知道怎么了?”唐念瞪着唐牧白,把没撒出来的气都撒在了他的身上,“我知道我就得告诉他吗?凭什么呀?现在找不着人他着急了?活该他着急,谁让他那么对苏苏的。”
唐牧白摸了摸鼻子,对于自己不明不白的当了炮灰而感到无辜和委屈,“他……怎么对苏苏了?”
“他……”苏篱刚想说,可是看了一眼唐牧白,又恨恨地说道:“你们男人真是没有一个好东西。”
“哎哎哎,宝宝,你可以说卫乘风不是好东西,但不能把我给带上啊,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物以类聚,看到他什么样,就知道你也差不多是什么样了。”
“这……昨天苏篱来找过你?”
“没有,她来医院看医生,看到了你的手下,猜到我也在这里,所以过来看看。”
“看医生?她怎么了?”
唐念眯了眯眼,想了想,说道:“她的脸肿的老高,耳朵也出了一点问题,不知道会不会失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