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摇了摇手中的酒杯,眼看着那剩余的几层酒液渐渐交融,赤橙红绿青蓝紫,倒也张扬得有趣。
像她。
“虽然我表现得好像我不在乎,但其实,在我心里比你想象得还要在乎。你说,你怎么赔我?”
他冲着她眨眼,然后将斑斓的液体一饮而尽,再将空杯推到刁冉冉的面前。
她微微愣住,同时露出稍显困窘的神色。
是“赔我”还是“陪我”,刁冉冉没有太听清,中华文字当真博大精深,失之毫厘,谬以千里,短时间内,她还不敢妄下结论。
乔思捷也没有再开口,两人之间,再次陷入了颇为尴尬的沉默。
昨晚的事情,就像是一个雷区,能避开就该避开,而不该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刁冉冉想的是,反正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关系就像是拔河,你在这边,我在那边,倘若有一个忽然松了手,那么另一个也别想站得安稳。她现在赌的就是,自己和乔思捷谁先松手,目前看来,两人似乎旗鼓相当,哪一个也不肯低头认输。
可是,乔思捷的眼神似乎能够溺死人,看得刁冉冉有几分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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