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妤的生活,陷入一种奇怪的状态。
每天如常上下班,几乎没人发现她身边多了个定时炸弹。一到下班铃响,她就得赶紧搭车回家,去超市买肉买菜,给家里那只气场强大的大米虫做饭。起初几天,她过得特别紧张,晚上睡觉怕他突然狂性大发就把她办了;白天上班,也时不时望向窗外,怕他会不会在暗中监视窥探。
但过了几天后,冉妤就发现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男人虽然霸占了卧室,把她赶到沙发睡,每天却反锁着房门,好像还防着她似的。白天上班,他也从不打扰。只在她买菜回家时,挑剔地看两眼。她的厨艺是整个图书馆青年员工中最拔尖的,连谢槿知都夸她的厨艺超出其他一切水平。可男人吃完后,却只是淡淡的一蹙眉,吃得很勉强似的,好像他以前吃的,都是多么好吃的山珍海味。
谢槿知和庄冲又旷工了,不知去向。冉妤知道他们肯定又是去办大事了,于是她的事也没人商量,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不过除了吃她的住她的,男人似乎也没干其他过分的事。冉妤总有种感觉,感觉他有秘密,他不是坏透顶的人。
她觉得,他不会真的伤害她。
所以现在,她只能盼着他早日离开。
然而,“同居”几天之后,令冉妤崩溃的事情发生了。
这臭男人,突然就将她伤害得心肝俱裂遍体鳞伤!
事情,要从她那天上班时说起……
午后,被他一连奴役了好几天的她,趴在桌上打盹。忽然手机响了,居然是他。
他从不在上班时候给她电话,这让冉妤很是紧张了一下,立刻接起:“喂……什么事?”
“马上过来。”他波澜不惊地说,然后报了个地址。
挂了电话,冉妤百思不得其解,因为地址是家附近的一个高档商场。这臭木头去那里干什么?
对,木头,这是冉妤给他起的外号。因为很多次,她看到他一个人独坐在阳台上,望着夕阳,眼神木木的。倒不似欺负她时的倨傲嚣张。冉妤也问过他:那个……你叫什么?虽然被奴役,但也不能整天喂喂喂,听着难受。他很难得地怔了一下,淡淡看她一眼,答:不知道。语气挺硬,好像不知道自己的姓名,是多牛逼的事。于是冉妤的心里大概也有谱了,他是失忆了吧?所以才会赖在她这里不走,因为无处可去?心里对他的怨恨,倒是不知不觉淡了几分。
等进了商场,他所在的男装楼层,远远的,冉妤就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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