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霞子来说,去年10月发生的那件事,就像是一团小小的刺,埋在她心里。()她不会经常想起,但是当脑海中偶尔闪过“顾然”这个名字,她的感觉会有些愧疚,有些害怕。当然,也有暗藏着某个大秘密的刺激和兴奋感。
她清楚记得,那是去年的10月11日,第二届k省cs野战生存极限赛的第3天。她和张慕涵、顾然、孙教授,都是第四队的成员。而柯凡、方绪、颜耳、李明玥是另一个队的主力。
尽管每个小队的行进路线和任务都不一样,那次参加比赛的人数也众多。但是顾然这个漂亮女孩,从比赛第一天开始,就吸引了很多男选手的目光。霞子记得,头两天每晚结束任务后,都有陌生男孩,跑来找顾然搭讪。而顾然这个人,怎么说呢?脸上总是挂着甜甜的笑,好像有些羞涩,但又言谈举止大方,跟每个人好像都聊得来。
她这种长相和性格,在男人眼中就是完美女神。但在跟她同帐篷的霞子眼里,多少有点犯贱和做作。甚至连张慕涵过来找霞子时,看到顾然,都一副被惊艳到的模样。三人聊天时,他还一反常态,变得特别主动健谈,像是要刻意表现。
这让霞子彻底把顾然恨上了,总想找机会整整她。可是顾然处事特别周到,挑不出任何错。偶尔霞子冷言冷语挑衅,她也只是一笑置之。这反而让霞子心中的怨气越积越深。
后来终于让她找到了机会。
那天早上,她故意从顾然的包里,拿走了指南针和地图。山区地形非常复杂,没有这两样,根本走不出来。其实她只是想让顾然吃点苦头,譬如摔个几跤、多饿几个小时,或者被蛇咬一口。谁知到了傍晚,所有人都归队了,她还是没回来。
当时张慕涵和队里其他几个男孩都急了,说:“这里地形很复杂,而且山里还有泥石流,去年听说就有个人掉溪里死了。顾然如果迷了路,就会很危险。”
霞子这才慌了,但也不敢说出自己偷地图和指南针的事,只能跟着众人,连夜一起寻找。到底是心存愧疚,她找得比谁都尽心,比谁都远。
她和张慕涵,是在后山一片极为偏僻的树林里,看到柯凡、颜耳和方绪三个,轮~奸顾然的。
那天的月亮很亮,繁星遍布。星辰的光芒照在林畔小溪中,就像破碎的玉在流动。照在顾然白皙柔弱的身体上,反射出某种皎洁而昏暗的光芒。
张慕涵和霞子看得大气也不敢出,一颗心仿佛要从胸口跳出来,也不知是因为紧张、恐惧还是刺激。
正在强暴她的是柯凡。他将她抵在树上,双手搬起她两条腿。而方绪、颜耳,一左一右,抓住了她的胳膊,令她动弹不得。
顾然身上被剥光了,柯凡却只把裤子褪到膝盖,强悍地冲撞着。而方绪和颜耳的脸色和眼睛都很暗,手在顾然身上一直摸。而她一直在哭,低声地哭。
……
看到第二个人方绪完事,换颜耳上时,躲在灌木丛后的张慕涵把霞子的手一拉,低声说:“走。”霞子也不敢做声,两人勾着腰往外走,谁知霞子一脚就踩在段枯枝上,发出脆响。
两人都吓了一大跳,张慕涵回头望去,就见他们三个停止了动作,抬头望过来。他赶紧拉着霞子,头也不回地跑出了树林。
……
回到营地帐篷躺下时,两人都是气喘吁吁,心跳如雷,半阵没说话。
后来霞子问:“他们怎么这样啊?”
张慕涵却不以为然地答:“你不知道,我听说他们经常一起玩女人的。柯凡他爸是个官,方绪家里有钱,颜耳是个混混,三教九流都认识。也有很多女孩喜欢跟他们一起玩。说不定顾然是自己乐意的呢。”
霞子想说,看起来不太像,但是又忍住了。她知道顾然就是个私企小文员,家里条件也不怎么样。就算被他们玩了,估计这事儿也就不了了之。
“他们估计还会玩很久。”张慕涵又说,言语间竟透出一丝兴奋,“刚才我要是不拉你走,说不定你也跑不掉。”
“去你的!”霞子推他一把。
“记住啊,这事儿谁也别说。”
“嗯。”
后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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