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心系国运,主动请求为国祈福,从此深居简出,不问宫务。
程国公府。
暧昧的暗夜中,在罗帐深处,梨汁的清且甜的香芬氤氲缱绻,掺有一丝暧昧的暖香徘徊于中,诱人迷醉,沉沬流芳旎旎,厍沉锯削霏霏。
衣裳胡乱丢在床外,贵重的衣料上缬染而成的花草纹边缘形成了洇翬,那缬花就像是笼在清晨的雾烟中一般,极为精致,此刻却被旁边男人的宝蓝色襕衫强势的盖住了大半。(.la 棉花糖)
透过红色的幔帐,两道身影若隐若现,汗床微透,研濡渐渍,柳沾花润,半欹犀枕,乱缠珠被。
疯狂到了顶点的时候,一只初雪般的的赤裸玉足战栗着伸出了罗帐,温润莹洁,泛着微微的红色,就像粉红色酥一样柔腻、无瑕,让人生生想咬一口。可爱玲珑的小脚趾像是受不住似地蜷缩成了一团,伸展片刻又有些瑟缩的收了回去。
云消雨歇,雨竹懒洋洋的窝在程巽勋汗湿的胸膛上,腻脸晕霞,累得连一根手指头抬不起来了。
“累了?”男人刚刚经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声音还低哑着,带着一种奇异的性感。
雨竹不理他,只顾闭着眼睛休息。
“往后莫睡懒觉,随我去打拳。”
“不会”雨竹言简意赅拒绝道。
“我教你,选套简单的,经常活动活动于身子有益。”程巽勋暧昧的在雨竹颈间细语,“你身子还是弱了些。”
雨竹咬牙切齿,心道:你丫的等着,等老娘如狼似虎、饥渴如狼的时候,看谁嫌弃谁身子弱!
……
堂阁已经被除去门窗,微风悠悠,风口设着一架碧纱橱,一张藤制的凉床摆在其中,铺着竹席,上头摆着一个绿釉影青广寒宫瓷枕,床头还放着一架象牙雕三羊开泰图的插屏,为头部挡风。
夏夜已经失却了白日的燥热,半夜凉初透,繁星点于空。静谧的院子里,依稀能从竹林和树丛里,听到虫子的声声清鸣。微风裹挟着草木的芬芳,吹过碧纱橱格心上糊着的青色绢纱,给屋子又带了几分清凉的感觉。
檐下白色的灯笼随风轻轻摇晃,发出轻微的吱呀声。老公爷从睡梦中缓缓睁眼,忍不住披衣而起,踱步出门。
漫步目的的走到一处院子前停下,抬头一看——是思谦堂。
踟蹰了半响,还是没有进去,也不嫌弃地上脏,袍子一撩就坐在门前的石阶上。
“你……如今过得好不好?凶婆娘……下辈子投胎可要当心,收敛收敛你那硬脾气,天下除了我还有哪个能容忍你?”像是憋了许久的话一般,老公爷刚坐下就迫不及待念叨起来:“你刚嫁给我的时候还是个软绵绵的小媳妇,后来家里那样子,性子硬气了我也不怪你,可收拾完那些老姨娘之后怎么还改不掉了呢?”
“你知道我不喜欢……嗨,还说这些做什么。”老公爷侧身轻轻抚上了身后的木门,笑道:“知道你惦记儿子,我半夜睡不着特意来和你说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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