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她堂堂侯夫人甘心过苦日子么?”
“就如你说的这样,归云没了依仗,以后自然要靠你们兄弟俩过日子,哪里还会再动手做那些事……而且,你和勋哥儿都大了,还怕她一个妇人不成?”谢氏心肠虽硬,临老也不愿意看子女不和。
程巽功怒火冲天,双目隐隐泛红,骨节分明的大手握的紧紧的,“凭什么,为什么次次都要二弟退让。”最后他直接站起身来,吼道。
杨妈妈在外头听到动静,担心谢氏的身子,忙吩咐小丫鬟守好门,自己忙忙的走了进来。程巽功如此暴怒的样子她从未见过,当下也是吓了一跳,见谢氏脸色泛白,忙上前抚着谢氏的胸口,小心的劝道:“大爷……老太太身子不好,您别这样说话。”
听得劝告,程巽功深吸了口气,转向杨妈妈,问道:“杨妈妈,你是知道的,你说说,凭什么每次都是二弟退让?”
杨妈妈虽说清楚里头的事情,但是她只是个仆妇,哪里敢议论主子的事,只好沉默不语。
见她不开口,程巽功缓缓又坐了回去,眉宇间怒意渐现,“那时候勋哥儿才多大?两岁还是三岁……大姐便像疯子一样,打着给小弟做衣裳的名号,将屋里的奶娘、丫鬟赶下去,偷偷的咬小弟的脸,拿针戳他……yin*他去爬假山,摔得一头一脸的血……之后又想出什么花招了,我想想……”
不顾谢氏哀求的神色,继续道:“端汤的时候手滑,滚烫的汤还冒着热气呐……还有打翻了熏炉……次次都往勋哥儿脸上招呼。”
程巽功脸上寒冰覆盖,切齿道:“她就那般的恨勋哥儿的容貌么……是不是我还要庆幸一下,只比她小一岁,这才没糟了毒手。”
语气里是深深的嘲讽:“自己长得丑就要恨一母同胞的弟弟么,不折不扣的疯子”
“前一天才拿熏炉烫了勋哥儿的脸,第二天便跪在滴水成冰的院子里赎罪……要不就是拿针在自己身上戳几个洞给你们看,再有就绝食为勋哥儿祈福……”程巽功的眼中尽是刻骨的痛恨,字字如钉,锋锐冷酷:“要是真的后悔,她怎么不去死”
他永远不会忘记,多少次——眉清目秀的小dd跌坐在地上,脸上一片触目惊心的暗红,眼泪成串的往下掉,却被吓得哭不出声来……要不就是倒在假山下,满脸的血,旁边本该被打扫的干干净净的地面却是沙石密布,锋锐的石尖看得人后怕不已……
白玉般的小手紧紧揪着自己的衣襟,眼里尽是惊惶和不解……
“要不是我察觉到不对劲,日日将他带在身边,小命能不能保住还不知道呢。”当时谢氏忙着斗姨娘、斗庶子,虽说将院子护的好好的,但哪里能防到“内贼”。
谢氏被长子眼中的恨意惊住了,满嘴苦涩,她知道对不起次子,但是她也对不住长女,生归云时是她这辈子最艰难的时候——她有孕后,通房没多久也顺利怀上身孕,偏偏自己生的是女儿,通房反而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