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不理谁,媳妇也跟着不理她。”
众人又是哄笑。
可惜轻松的时间总是长不了,雨竹到底不能久留,看看已经申时末了,敛了笑意正准备站起身来,忽然听到杨氏慈爱的声音:“竹丫头莫担心,要是谢家那个冷冰冰的老太婆敢怪罪你,尽管来找祖母,看祖母不上门找她说理去,自家闺女教成那个样儿,还敢嫌弃我宝贝孙女……”
……
回到国公府里,先去到谢氏院里,果然没有被怪罪,甚至谢氏还道:“你也累了一天了,早些回去歇着吧。”
雨竹恭恭敬敬的行了礼退了出去,将龚氏彻底无视。
快走到青葙院的时候,雨竹忽然脚步一顿:“阮妈妈,你看那个是谁?”
阮妈妈抬起头,却只看到一个小丫鬟慌慌张张转进院门的背影,目光一凝:“看样子是个粗使的小丫鬟,没看到脸,不过也忒没规矩了些。”
雨竹冷哼一声:“即使看到脸了我们也不一定就认识,这才个把月,哪儿就能把院子里所有的人都认清楚了,她们倒是会钻空子。”
“这是望风的?”阮妈妈一下子反应过来
雨竹提着裙子跨上石阶,笑得春花烂漫,眼里却是冷若冰霜,她的男人她自己可以不要,但绝不容许别人来抢……不知死活的东西,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主子了。
她当然知道作为通房,最大的愿望就是生孩子,然后抬姨娘做主子,人往高处奔这无可厚非,但要是谁敢背着自己这个主母使些自以为聪明的手段,那就别怪自己不客气了……
雨竹特意放慢脚步,估摸着该走的该走的都走了这才进了主屋――现在绝不适合查问和发落,反正算算程巽勋回来的时间,应该没有真的发生什么事情,犯不着打草惊蛇,秋后算账可是个好传统。
雨竹撩开帘子进了屋。
屋里程巽勋正捧着一把剑擦拭,剑身青莹若霜雪,光看着就感觉一股锋锐之气扑面而来。一人一剑仿佛已经摈去了周遭的全部,具是冷锐之极。听见脚步声,男人不耐烦的抬起头来,却在看到走近的雨竹时柔和了眼神。
“你……”出口的声音就这般停下了,程巽勋下意识的抓紧了手中的剑,强调道:“这不是玩的东西。”
雨竹双眼放光的看着那把寒光泠泠的剑,闻言有些失望,早知道不应该表现这么迫切的,那样没准儿还能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摸一下。这可是真正见过血的东西,和现代公园里老头们练太极的那些软趴趴的东西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
程巽勋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毫不怀疑刚才要是自己不出声,她就要伸手来摸了……怎么会有这样的小丫头,女人不都是最怕这些武器的吗?他的眼中忽然闪过一丝阴霾,擦剑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雨竹以为他擦好了,忙四处帮着找剑鞘。
“你做什么呢?”被雨竹这么一搅和,程巽勋也没心思想别的了,一手把剑藏在背后,一手把雨竹提溜过来。
雨竹手上抓着剑鞘,看了看有些失望,“据说古宝剑龙泉‘琉璃玉匣吐莲花,错镂金环映明月’呢。”
程巽勋朗声大笑,长身立起,看着雨竹仿佛在看一个玩闹的孩子,也不解释,丢下一句:“给我备洗澡水。”便拿着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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