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了,既然分家了,夫婿又爱重,那她的家就要像个家,什么魑魅魍魉都别想破坏。
沈氏倒抽了一口凉气,躲闪这崔氏询问的眼神,不自在的抚了下鬓角,道:“妹子你放心,待我回家与老爷商量一下定给你一个交代。”说罢就像来时一样急匆匆的离开了,崔氏没有去送,发觉这等丑事装也得装出个不忿的样子吧。
傍晚时分,一身官服的林远之进了正院就见站在门口等候的妻子满脸尴尬,望着自己欲言又止,心下奇怪,婉莹一直是爽利的性子,倒是是发生了何事,看旁边站了不少丫鬟就携了她的手进房。
往日这会儿崔氏都会温柔的亲自为自己换上家常的衣裳,今儿却是反常,林远之望着崔氏那白皙的脸颊,和被皓齿咬得鲜艳欲滴的红唇,不由心中一动,自己动手解了官服和官帽,不甚熟练的换上一件深色平素纹的绸衫,“这是怎么了,多久都没见你露出这般表情了。”林远之收拾好了自己,便坐到了崔氏身边,轻轻握住了她的手。
崔氏为难地舔了舔唇,开口道:“老爷,那位紫露姑娘恐怕不得不‘暴毙’了。”仔细看了看林远之的脸色,又道:“那位被发现有了四个月的身孕,而邹大人并没有碰过她……邹夫人今儿来瞧过了,说回去和邹大人商量一下……刚才遣人送了信来,说是……得了急症,药石无效……”
林远之呆了片刻才想明白过来,嘴角直抽抽:“就是说,邹大人给我送了个孕妇过来。”
“噗――”崔氏一个没忍住,笑出声来,甩了下帕子,无奈道:“老爷,这话怎生这么别扭呢……邹大人意思是他做事不周,估计明儿要向您赔不是了。”
林远之满不在乎道:“不就是养了几个月么,值些什么。”末了又叹气道:“你就是为这个烦心啊,怕你家老爷我受委屈?”
崔氏涨红了脸,那样含羞带怯的一个眼波,登时让林远之想起了洞房花烛夜的风情,眼眸也变得深邃,头埋入崔氏的颈侧,在她泛红的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惹得崔氏娇嗔不已……然后……那天正房的灯火熄得比往日早了不少。
在孟兰盆节到来之前,雨兰的亲事终于定了下来,不出崔氏意料的定给了永昌侯府嫡出二房的一个庶子,等事情一定下来,雨兰和孙姨娘满意了,崔氏和雨竹也满意了,林远之早就在雨兰的闹腾中冷了心,只淡淡得和喜极而泣的雨兰道:“你以后就好自为之吧。”
名正言顺的将雨兰锁在房里绣嫁妆,崔氏便心满意足地带着雨竹去普渡寺了。
孟兰盆节是俗传去世的祖先这月被阎王释放半月,故有月初接祖,月半送祖的习俗。在各朝都十分受重视,本朝习俗是在寺中行事,所以远远地就见到普渡寺上空一片烟雾缭绕,肯定不少人在烧纸钱冥财,以便“祖先享用”。雨竹暗道好险,在崔氏惊讶的目光中从荷包中取出一块棉巾子,拿车中备的茶水浸得透透的,再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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