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缠,低哑的嗓音寒凛无比:“说,你亲他的时候有没有伸舌头?嗯?”
她反应过来,他指的是她主动亲权佑健的事。
整个身体都被他控制得死死的,包括双唇与舌尖,这比对她发火更让她难以承受,低低的啜泣起来:“没有,我没有亲到他,我们拍的那场吻戏是借位,他没碰到我,我也没碰到他。”
“真的?”
“真的……”
她刚一回答完,他彻底的将她贯穿。
眼泪一下子涌出来,她身上的衣服凌乱不堪,他身上却还是完好如初,她恼恨的咬上他的肩膀,恨不能咬下一块肉来。
长夜漫漫,黑暗像重重迷雾看不到尽头。
大半个夜,乔暮耳边充斥着窗外的风声,男人或重或轻的喘息声,以及她自己控制不住的低叫声。
……
凌晨不知道几点,乔暮蓦然被冷醒。
她脸朝着座椅背,身上盖着一件男士外套,清冽的烟草味钻进五脏六腑,是他的味道。
刹那间,她坐起来,身上的外套滑下来,露出满是痕迹的身体,难怪她会冷,他只帮她盖了外套,里面什么也没穿。
这是深秋,早晚温差巨大,难怪她会冷醒。
乔暮匆匆扫了一眼车外,发现不在摄影棚外面,也不在影城,外面黑漆漆的一片,像是在某个湖边。
她顾不得细看,匆匆从座椅下面捡了自己里里外外的衣服赶紧套上。
穿好衣服,整理了一下头发,再从座椅角落里找到自己的军绿色软皮双肩包,里面的东西掉了很多出来,手机、面纸、唇膏、剧本、保温水杯、笔……
一一捡起来塞进双肩包里,这个包非常大,是她往返酒店与摄影棚每天都要背的,为了方便放超大超厚的剧本。
找来手机看时间,凌晨三点。
她整理好双肩包,推开车门下去,夜风的凉意让她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她以为他把她放在这儿走了,本打算自己打车,然而她走了几步,便看到倚靠在湖边的栏杆上一面抽烟一面一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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