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伤又裂了开来,顿时疼的他又是一阵龇牙咧嘴。
梁韵儿看见他这副模样,心中歉意增加之外不免又觉得有些好笑,只见她起身走到了张是非的面前,然后对张是非说道:“把衣服脱了吧。”
你想干啥?!张是非的脸“腾”一下就红了,他望着梁韵儿,不会吧,入戏这么快,难道老子真转运了?想到了这里,他咽了口吐沫,想想现在正是白夜三更鸡叫三声,只要闭灯就会发生摸黑战争的好时辰,他望着梁韵儿那张让自己魂牵梦绕的俏脸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灯下黑”?
要说这张是非也不是传说中的处男魔法师,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梁韵儿对他说出脱衣服这三个字儿的时候,他的心竟然扑通扑通的狂跳了起来,同时眼睛也不受控制的对那梁韵儿周身上下不住的进行半自动全景式扫描。
我呸!我想什么呢!他慌忙摇了摇头,不行,我不能低俗,不能低俗,她其实不是这个意思,真的,她其实真的不是这个意思!张是非用仅有的一丝理智想到。
梁韵儿见他脸红了,竟也有些不好意思,她知道自己的说话方式错了,于是她慌忙说道:“我……是想给你包扎伤口。”
啊?她真不是这意思啊?张是非心中顿时有些沮丧和失落,不过这样也好,起码不用尴尬了,于是,他便强笑了一下用来掩饰自己内心的尴尬,然后在梁韵儿的帮住下再次脱掉了自己的t恤,边脱心里边骂街:疼死我了,早知道又要脱,刚才我穿什么玩意儿?
脱掉了上衣,露出了半身排骨,梁韵儿起身去卫生间,拿来了刚才张是非用到过的那些消炎药以及纱布,将张是非肩膀上的刀伤处理了一下后,又用纱布仔细的包扎好,她的动作很轻,包扎的时候,肢体接触是难免的,张是非感觉到,她的小手很凉,即使是在这样的夏天。
窗外下起了雨,也许在这样的夜晚中不会有人注意,但是张是非却能听见那窗外沙沙的声音,好似蚕啃桑叶,笔走丹青,刚才张是非将电视关掉了,这间房间顿时显得安静极了,此安静不同于安静,方才的安静是安静的尴尬,而现在的安静则是安静的温馨。
如果时间停在此刻,也值了,张是非望着近在涯尺的梁韵儿,他们头一次离的这般近,他忽然觉得,自己的爱情原来也可以触手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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