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事,我爹好不容易从痛苦里走出来,不想再将他卷入这件事了。对付谢家的方法有千百种,可我就是要将当年谢家做的丑事捅出来!还……那个人一个清白……”
叶祐宁看见清岩不解,安抚道:“这些事你也不用知道,这件事除了琳琅谁也不能知道,包括朔秋和朔冬。”
清岩犹豫了一下,似是有一些挣扎:“属下先告退了。”
清岩知道叶祐宁从楼关回来生了一场大病,将以前的记忆统统忘记了,可是看今天的状况……那小姐又为何瞒着老爷呢?他倒也不是怀疑小姐危害将军府,只是小姐自病好了之后变得奇怪了,莫不是失忆是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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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璟坐在榻上,那天酒醒之后,他突然想起叶祐宁向他讨要了那块玉佩……这几天叶祐宁都没有见过他,是不是……刘璟有些慌了,可是他要说什么,自己不是故意骗她的?事到如今告诉她那块玉佩是刘祉的?祐宁也许不会原谅他,可是要他放手绝对不可能!刘璟闭了闭眼,睁开眼竟是决然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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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史衙门
程敛行把人都召集起来,对着台院、殿院、察院的众人道:“今日早朝之时,有柔然使节要来洛北谢恩,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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