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望诸位莫要见怪。”叶祐宁向这些人告罪道。礼多人不怪呐!
“溪谷先生的作画,意在传神,其‘迁想妙得’‘以形写神’连谢先生都感叹是‘以为苍生以来未之有。’可这幅画作笔法色彩皆不俗,形也极佳……。”叶祐宁话到一半,故意停住,目光扫过刘祉和他身边的少年,看向老头。
“既然都是极好,又以何认为此非溪谷画作?”刘祉身边的少年急切的问道。
叶祐宁一笑:“可惜少了‘神’。神态可需多年作画习得。”
叶祐宁说完,刘祉身边的少年若有所思,刘祉也有些玩味的看着叶祐宁。
“哈哈哈!的确,这画并非溪谷先生所作。小子,你很厉害,眼光十分独到。”老头听叶祐宁说完就大笑。祭酒马文源,李誉之等人皆诧异不以。
“你是国子监的监生?为何老夫从未见过你?”
叶祐宁向众人鞠了一礼,顺带向李誉之点头一笑,以示礼貌:“学生见过诸位先生,晚辈叶祐靖。”
叶祐宁再朝向老头鞠了一礼,恭敬道:“回老先生,晚辈是初来国子监报到的新生,先生自然不曾见过晚辈。”
“你是新生叶祐靖?入学的榜首?”祭酒马文源惊讶的问道。
“回大人,晚辈正是。”
李誉之等人具是一惊。这个叶祐靖看着不过十五,却已经是十七了,如此晚学竟有如此才能。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