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医馆,岂料过去扑了个空。
云笙去法庙了。
从云老将军寿辰那一日后,夜北溟就隐隐觉得云笙有心事,她偏也不说出口,只是医馆和药堂来回跑动着。
这也就罢了。
她三更半夜去法庙干什么?
那该死的小野猫遇到了什么事,为什么不来找他,倒是去找夏文煦去了。
一个见面不过几次,整日虚伪和气的神棍有什么好见的。
“夜狐狸,要下棋回你自个儿的地下去,”云笙看他一脸的便秘相,回想下,实在想不起来最近自己哪里得罪他了。
她眼下正心烦着,没空猜测他的心事。
“你找夏文煦做什么?”闷闷地,夜北溟憋出了一句话。
“你怎么知道我找他去了?我找他问些医术上的事,你又不懂,”云笙哼了一声,再看看夜北溟的脸色更沉了。
他被嫌弃了,小野猫居然敢嫌弃他。
一想到她和夏文煦卿卿我我的讨论着医术的问题,夜北溟就觉得心中一阵酸溜溜。
夜北溟猛然抓住了云笙的手,将她扯了过来,抱在了怀里。
云笙吓了一跳,也不知夜北溟突然发什么神经。
灰色的眸子,变得暗沉了起来,夜北溟凝视着云笙。
他的俊脸,离云笙不过数寸距离,两人亲近到能感觉到彼此的呼吸,喷吐到了彼此的脸上。
“本王不准你和夏文煦再有往来,看来我这个扈从当的还不够称职,以后还真的一天十二个时辰都跟着你才对,”夜北溟霸道的口吻,让云笙一阵耳热心跳,她用力地推了推夜北溟,发现这厮的身子真硬,跟堵墙似的,一点都推不动他。
“夜北溟,说起来,紫金矿脉的事是不是你捣的鬼,”云笙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她想来想去,就觉得上一次紫金矿脉事件时,夜北溟忽然出现,时机似乎很不对头。
加之他那么腹黑,若是说唐渊的李绍被人截胡了,那第一人选,一定就是夜北溟。
夜北溟邪邪地笑了笑,也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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