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五,耳朵就会剧疼不已,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人在我脑子里扎针一样!”
“竟有如此的怪症?”听农夫这么一说,程肆海就查看起了农夫的耳朵来。
他用手,按压了农夫的耳朵,又四下查看了一遍,替农夫号脉,仔细查看一通后,却没发现任何异样。
“你这身体,没什么毛病,肝脾肺也很健康,不像是有病啊,你可别是来瞎参合的。”
程肆海对自己的医术很是有信心,他替农夫诊断后,发现没有半分毛病。
他又询问了农夫的日常饮食,也没有发现半点不对的地方。
就连云笙在一旁听着,也不觉得这名农夫有任何毛病。
他也没有任何不良的生活习惯,也不可能像云霸河那样贪酒引起的身体隐疾。
眼看日头渐落,程肆海依旧看不出半分毛病来。
“我看你这人,也没什么病,时候不早了,义诊也结束了,你还是等你改日发作了,再送来就诊吧,”程肆海干脆就打发了农夫先回去。
“医师大人,我们两口子来城里一趟不容易,孩子他爹这毛病拖不得了,”一听程肆海也没有法子,那名农妇急了。
“那你要怎么办?所谓对症下药,你家汉子这病,压根就没症状,怎么医?”程肆海被纠缠的不耐烦,干脆就命了手下的药人轰走这对难缠的夫妻。
夫妻俩人单势薄,哪比得上药皇阁人手众多。
药皇阁的义诊就这样结束了。
“我们也先回去吧?”黄雀询问着云笙。
程肆海的做法虽是蛮横,可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的,有些病,只有在发病时,才能确诊。
眼看义诊已经结束,那对夫妻只能是失望的离开。
刚走了一半,忽听到那名农夫凄厉地喊了一声。
众人回头看去,只见那名早一刻还好端端的农夫,这会儿已经倒在了地上。
他抱着头,痛苦地在地上翻滚着。
“发作了,医师大人,又发作了,求您帮他看一看,你的大恩大德,我们做牛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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