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侄俩一阵彻谈后,已经是掌灯时分。
云沧浪也将自己和云府决裂的事,告诉了云笙。
得知此消息后,云笙感动之余,又觉得有些愧对云沧浪,“二叔,你大可以不必这么做。云府的事,说穿了,只是笙儿个人的事,你是家中唯一的子嗣,这么一走,云府将来只怕更加……”
“笙儿啊,同为云家孙辈,你和唐玉那混小子,简直是天壤之别。其实,这些年,三妹做的那些龌蹉事,我也是知道一些的,只是由于身患重症,也无力去插手这些事,”云沧浪一脸的黯淡。
对于云沧雪,他亦有愧疚之情。
父亲和他,都是不擅经营之人,府中又没有当家的女主人,就全靠云沧雪一人打理。
这才养成了云沧雪蛮横的性子,云沧浪将黄雀送回云家军时,才发现云家军的情况,比他想得要糟糕许多。
他来找云笙,除了问清楚大哥的境况外,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想请云笙替自己的老部下,治疗好战争后遗症,他打算重新整顿云家军。
即便是脱离了云府,他还是必须为云家军上下千余人的生计和前途做打算。
“二叔放心,军士们的身体和精神方面的调养,包在我身上,明日一早,我就跟你去营地一趟,”云笙拍胸脯保证,“倒是你的手的情况有些特殊。我还需要替你再查看一阵子,你和齐副馆长交情很好,不如就先住在武馆里,待你手完全恢复后,再搬到云家军去。”
云沧浪的手伤,是云笙很费解的一件事。
早前云笙替他查看时,确认了他的手,只是被特殊的法子禁锢了斗气,需要等到云笙的医魄神针突破第五重后,才能替他活血化气,打通封锁的筋脉。
早前的几次医治,云笙也只是让他的手恢复了些许知觉,并没有达到能抬手,甚至是扇耳光的地步啊。
可在酒楼里,云沧浪的手,却突然能动了。
这显然已经查处了云笙的医学认知,所以她打算将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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