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玉儿的双膝,事情就先这样过去了。至于你……”云霸河话锋陡然一转,怒目而视,看向了云笙。
“小丫头,你打了我女儿,又伤了我一干护卫,若是我云霸河今日不讨回一个公道,只怕我武圣将军府以后断难在大周立足。”云霸河话语之间,已经流露出了股肃杀之气。
酒楼闹事,即便是消息封锁的再好,也势必已经传遍了整个京城。
明日朝堂之上,陈阁老在内的那批文官,一定又会以他云霸河管教不严为由,参上一本。
既是如此,云霸河就必须为今日之事,讨一个替罪羔羊,而眼下最合适的不二人选就是云笙。
云笙讥讽地笑了笑,止不住的心寒。
“爹,炎丫头是我的救命恩人,孩儿的手可说就是她医好的。你为了袒护沧雪母子俩,迁怒炎丫头,这件事,我第一个不同意,”云沧浪没想到,父亲尽会将过错都推到了云笙身上。
父亲,他难不成是糊涂了!
云沧雪母子俩却是面上大喜,云霸河一出手,那名碍眼的女魔法师必死无疑。
“老夫话还未说完,你虽是打伤了沧雪母子俩,但也确实是我云府的大恩人,我二子沧浪的手,也是亏了你出手相救,老夫不胜感激,”云霸河却是微微一躬,向云笙行了一礼。
云霸河如此的举动,酒楼内的数人,俱是一惊。
云霸河贵为大周武圣,官拜一品,先帝念起功劳,特赐其上朝可佩剑,见大周帝无须行礼之殊荣。
他这么一躬感谢云笙,却是连大周帝都不曾享有的荣耀。
云笙心中,又岂止震撼,云霸河论起辈分,是她的亲爷爷,她岂能承受这一躬。
她果断往旁里一闪,将黄雀推了出来,“老将军这礼,我受不起。医者医人,乃是天经地义。若说云府真有欠人什么,你们亏欠的是云家军满军营的军士和他们的军眷。”
云霸河已经查明了云家军的情况,云沧雪确实是停放了云家军的军俸,过去五年里,云府从未向云家军支付过一分军俸。
不少军眷都为此挨饿受冻,整个军营眼下也犹如一旁散沙,每年都有不少人冻死饿死。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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